作者:甘发根
摘要: 位于山西朔州青钟村的青冢是一座封土堆,初步确定是汉代墓葬,被认定为昭君墓是山西民间的自发行为 ,由此而展开的文化传承活动彰显了昭君文化的强大生命力和影响力 。
青钟村昭君青冢的发现和认定:青钟村地处雁门关外,是山西省朔州市朔城区南榆林乡的下辖村,距朔州市区20公里,东与福善庄乡、小垈堡村接壤,南与芦子坝、徐村相邻,西与贾庄乡南曹村毗邻。东经1120 31ˊ70〞,北纬390 7ˊ 16〞。据当地群众介绍青钟村村名由“青冢”衍化而来(1)。青钟村原名旧堡、青庄、青冢。明万历版、民国版《马邑县志》与清雍正版《朔州县志》记载均为“青冢”。2013年南榆林乡政府决定在已破败不堪的藏山大王庙旧址上建一所小学校,清理工地时发掘出了石碑,其中几块为清道光26年的“藏山大王庙碑记”,清道光27年的 “重修藏山大王庙碑记”,碑记上不仅详细记录描述了藏山大王庙的历史沿革,还记录了青钟与青冢村的名称变化。据村里老前辈相传,现在青钟的“钟”字是选择了村内藏山大王庙里大古钟的“钟”字,且与冢字是谐音,又能表示吉祥的意思,所以将“青冢”村改成青钟村,这一名称的变化应该是清道光27年(公元1847年)以后的事情。
青钟村由“青冢”而得名,太原师范学院特聘教授、历史地理专家王杰瑜、谢鸿喜考证:“青冢,马邑县,讹传为昭君墓,阔四五亩,高丈余。”(清顺治《云中郡志》卷三《陵墓》)马邑即今天朔州市朔城区,该区南面有青钟村,村北至今有高大封土,村民呼为“青冢”。“青冢”呈斗方形状,坐落于雁门关外,紫荆山脚下,东临广武汉墓群,是一座人工封土堆。实测该封土堆占地2万平方米以上,高10米有余。据考古学家佐证,从青钟封土出土的碎瓦烂片中证实,该墓地曾有过小庙建筑物,封土堆属汉代古墓。2018年8月15日,在朔州参加平朔汉墓报告研讨会的北京、山西文物考古专家有:山西省文物局副局长宁立新,山西省考古研究所所长、山西省文物钻探队队长王万辉,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副所长、平朔考古队队长马昇,国家博物馆考古部主任信立祥,国家博物馆研究员、航空与遥感考古中心主任杨林,文化部非物质文化遗产司副司长屈盛瑞,著名考古学家、著名世界火山研究专家、原雁北地区文物工作站站长、大同市考古研究所所长张畅耕等对青钟村封土堆考察后确认是汉代墓葬,并推定极有可能是昭君墓。
(青钟村青冢墓)
青钟村“青冢”遗址的保存,与当地村民认定它是昭君墓有密切关系。认为此处遗址是昭君埋葬之处,历史文献和早期地方史志书并没有确认。官方志书明万历《马邑县志•纪事》“青冢,阔四五亩,高丈余。俗传王昭君墓。考明妃昭君墓在化外丰州滩,今以为在此,或传者讹也。”也只是推论,没有确定。据村民讲,当地人认为此处遗址是昭君墓,并对其精心守候和保护,青钟村人世世代代是“青冢”的守墓人。青钟村党支部书记蔚俊介绍,
青钟村村民历来有守墓的习俗,从没间断。遗址顶部有约200平方米的平地,建有祭祀昭君娘娘的简易小庙,因年代久远已废。每年在固定的节日村民们都要到青冢祭拜王昭君,举办祈祷昭君娘娘保佑当地风调雨顺、家庭和谐安宁的活动。2013年9月2日,晋、蒙首届昭君文化研讨会在朔州市青钟村举行,来自内蒙古自治区昭君文化研究会和朔州市三晋文化研究会的专家学者就昭君青冢进行探讨交流。在此次研讨会上,时任内蒙古昭君文化研讨会副会长的张茂林为青钟村昭君青冢墓赠送了一块汉白玉石碑并立于青钟村昭君墓。石碑正面刻有“昭君墓”三个篆体大字,背面为昭君怀抱琵琶的雕像,有“昭君千秋传佳话 一生系安危”的题款,同时还为青钟村赠送了一尊昭君铜塑像。
青钟村青冢昭君墓是人民群众自发认定的,它反映了人们对昭君的热爱,对和平美好生活的向往和追求,对民族团结的歌颂与礼赞。也充分彰显了昭君文化的影响力和巨大魅力。昭君文化在山西的传播与传承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青钟村是昭君出塞和亲的经由地和安葬地
对于昭君出塞的路线一直以来就有两种说法。一是秦直道说。这个观点最早是著名北方民族史专家林幹先生在1986年提出来的(2),认为昭君出塞的路线是沿着秦直道所在的郡北上的。后来崔明德(3)、郝诚之(4)、王绍东(5)等研究和亲史与昭君文化的专家认为昭君出塞所行路线为秦直道。二是通塞中路的说法。具体路线为:由关中(咸阳、长安)东行,经蒲津(今山西永济西)东渡黄河,循涑水河到闻喜、沿汾河抵太原、逾雁门关,到朔州,或经右玉杀虎口到漠北,或经平城、左云到单于庭。” 这一观点首先是山西大学教授靳生禾提出来的(6)、后山西左云刘志尧(7)、太原刘溢海(8)等诸位先生撰文赞同通塞中路说法。近几年来这一说法得到了一些专家学者的认同,发表的论发近10篇。山西民间传说昭君出塞经过青钟村时小住休整了5日,所以青钟村被当地群众誉为“昭君出塞第一村”。
昭君出塞和亲的经由地应该有遗迹、遗存、官方志书和相应的民间传说等为依据。故此齐宏亮、武步成曾撰文考证,认为右玉县的善无古城及蹄窟岭为昭君出塞的经由地,并引光绪《山西通志•古迹考》:善无古城“《府志》所谓明妃古城者,在今右玉县南五十里。”县志又云:“东古城在县东南五十里,相传明妃居此”。光绪《山西通志•山川考》卷三十八:“蹄窟岭,在(右玉)县东五十里,连左云界,相传王昭君出塞道经此”为据,还有“饮马泉”、“扇庄”“青疙瘩”“旧堡”等遗迹和传说。至今珍藏在大同市博物馆的一块“琵琶老店”名匾,成为王昭君出塞途经大同时的又一依据。考琵琶老店位于今大同市城区西大街46号院。该店本是客馆,之所以称之琵琶老店,相传是因为王昭君出塞途经大同时,于此小住几日,每日弹奏琵琶以自慰而得名。这块名匾相传为唐著名书法家柳公权所书,唐懿宗咸通年间,节度使段文楚亲自将此匾悬挂于此店门上,此后一直为人所珍爱,故事流传至今。
“青冢”专指昭君墓。《太平寰宇记》:“青冢,在县西北,汉王昭君葬于此。其上草色常青,故曰青冢。” 杜甫有诗《咏怀古迹五首之三》曰:“群山万赴荆门,生长明屺尚有村。一去紫台连朔漠,独留青冢向黄昏”。金末元初著名诗人、历史学家秀容人(今山西忻州人)元好问《雁门关外》诗“云暗白杨连马邑,天围青冢渺龙沙。凭高吊古情无尽,空对西风数云鸦。”第一次把“青冢”昭君墓与马邑,即现在的朔州联系在了一起。给读者的信息是“青冢”就是昭君墓,昭君墓就在马邑,而马邑就是朔州。故马邑“青冢”就是在现在的朔州青钟村青冢”,青钟村青冢就是昭君墓。
齐宏亮认为唐代《明妃传》和《王昭君变文》都记录了昭君墓的地理位置。“只今葬在黄河北,西南望见受降城”。有专家考证昭君墓有十一座,现今有两座昭君墓值得研究,一座是呼市昭君墓,一座是朔州昭君墓,其他地域的十几座昭君墓经考证发现不是古代烽燧遗址,就是天然的石山,或是衣冠冢,都不是真正的墓葬。但是呼和浩特市南郊的昭君墓尽管也在“黄河北”,但与距离最近的托克县城北东沙岗,这座建于唐代胜州的东受降城相距也有100多里。古人眼力再好也望不到百里之遥的受降城。然而,青钟村王昭君墓却存在与此相符的证明。这里正南方约100米处一道小河叫黄水河,《马邑县志》有明确记载。至于古人是不是误把“黄水河”记为“黄河”不得而知,正好有一座古城神武郡,隋朝就有,晴天时抬眼便可望见。《辽史》有“神武本隋县,因北齐置之神武郡,改设县,有桑干水,则地又是马邑神武郡,今州南之神武村,去桑干太远”,更为巧合的是,唐朝时的受降城在朔州也有一座。《中国古今地名大辞典》有“唐受降城有三,中城在朔州,西城在灵州,东城在胜州”朔州有受降城是不是神武郡,资料没有记载,但从“神武”二字来看,作为接受敌人投降的城池可能性极大。唐朝时朔州版图与现今朔州基本一致。《变文》记载,“汉使杨少微行至番汉界头见明妃之冢”。若干年后,汉哀帝差使者杨少微和番,返回途中走到番汉边境,看到了孤零零的昭君墓,宣读了皇帝的祭文。按常理,杨少微出使匈奴,来回应该走的是王昭君和番时的线路。也就是说,“番汉界头”也应该是雁门关附近,“明妃之冢”当指朔州青钟村昭君墓。
据敦煌出土的唐代《王昭君变文》记录,昭君临死前给单于的遗言:“妾死若留故地葬,临时奏报汉王知。”三更时昭君“大命方尽”。单于当即派人奏报大汉王朝,而飞书汉王的奏表却迟迟不见回音,单于无奈,只好把昭君葬到汉匈边境。那么,葬在哪里呢?《昭君变文》里有这样的话,一百里铺氍毹毛毯,踏上而行;五百里铺金银胡瓶,下脚无处。也就是说,安葬昭君时是从单于牙帐出发,共走了600里路,才到了安葬的地方。这600里的距离,与塞外的所有昭君墓都不相符。如果牙帐在今天的呼和浩特,那么从牙帐出发经右玉杀虎口到青钟村,其距离正好是600里左右。同时,《变文》还详细描述了昭君棺椁下葬时的场景。“牛羊堆堆生理圹,仕女芬芬(纷纷)耸人坑,地上筑境(坟)犹未了,泉下惟闻叫哭声。”“黄金白玉莲(连)车载,宝物明珠尽库倾。”“坟高数尺号青冢,还道军人为立名。”即用活人、活畜陪藏的习俗(9)。
青钟村“青冢”是否就是昭君的安葬地。目前的证据仍显不足,因为民间传说故事及文学作品中的叙述等只是作者抒发情感的一个载体,不能当成论据。而昭君到底安葬在哪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王昭君作为一个和平友好的使者,深受山西人民的喜爱,人民都希望她葬在自己的家乡。它反映了当地群众对王昭君独特的感情和心理认同。
二、王昭君是护佑一方平安的保护神
在青钟村群众有供奉昭君的习俗。村民世代为昭君守墓,村里有昭君文化歌舞表演队,有纪念昭君的昭君广场,广场上塑有昭君雕像,人们尊称昭君为 “娘娘”。坚信昭君娘娘是护佑一方的 “保护神”。供奉昭君娘娘可以保佑家庭和睦、邻里团结、驱灾避难,可以保佑当地风调雨顺,丰产丰收。据村里老前辈讲,托昭君的护佑,青钟村从来没有遭受过特大自然灾害,春夏之际有时天上下冰雹都绕过了青钟村。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朔州遭受特大旱灾,粮食颗粒无收,而青钟村的野生稗子却颗粒饱满,青钟村没有饿死一个人。相传昭君埋葬后不久,有一年遭受特大洪灾,洪水穿村而过把曹村冲成了现在的南曹、北曹两个村,洪水顺东而下,当行至昭君墓时,洪水绕墓而过,昭君墓安然无恙。青钟村老前辈教诲年轻人和小孩儿,不要随便去昭君墓地玩耍和放牧,如果谁要是糟蹋和破坏了昭君墓地的一草一木,是会遭报应的。青钟村民还在清明节日祭拜昭君时带一撮土回家,可保年年平安、家庭幸福、岁岁消灾。每年的清明节或者在7月15日村民们都要到青冢祭拜王昭君,为昭君墓培土、供奉祭品,举办祭拜活动,祈祷昭君娘娘保佑当地风调雨顺、家庭团结、和谐平安。
(青钟村昭君广场昭君雕像)
清明节祭祖是中国的传统节日,清明祭祖很好理解。为什么7月15日祭拜昭君?我们采访了当地的群众,他们也说不出理由,道不出原为。说自古如此,形成了习惯。
朔州地处雁门关外,是汉与少数民族聚居交融的过渡地段,历来战事频仍,为兵家必争之地。而战争带给人们的是难以弥补的灾难和痛苦。千百年来,人民祈求和平,希望天下太平,希望丰衣足食、安居乐业。因此昭君出塞带给两个民族近百年的安宁成为各族人民向往的生活场景,体现了劳动人民的思想情感和愿望。昭君是人民的保护神,能够帮助人民解决生活中的各种困难,让人民过上幸福的生活。而昭君墓则成为了千百年来人民追求美好生活的精神支柱和精神寄托。正如翦伯赞先生在《内蒙访古》中指出的:“昭君墓已不再是一座坟墓,而是一座民族团结友好的纪念塔。”
三、昭君文化节事节庆活动
2013年以前青钟村祭祀昭君的行为是民间自发的、分散的个体行为,2013年开始青钟村祭祀昭君的行为从民间自发的活动走上了由民间和官方联合举办的旨在以弘扬昭君文化为主题的昭君文化系列活动。
2013年9月2日,由朔城区南榆林乡政府、青钟村委会共同在青钟村举办了第一届昭君文化研讨会。晋、蒙两地的专家、学者、新闻媒体、相关单位代表等60余人参加会议。在山西具有开创性意义。
2016年9月23日,第二届晋、蒙、鄂三省昭君文化研讨会在朔州市朔城区东易大酒店举办,来自三地80多名专家、学者对昭君文化进行了广泛的交流和深入探讨。这次会上,朔州市朔城区贾庄乡原党委书记齐宏亮的论文《昭君墓应在朔州青钟村》受到专家、学者的关注。
2018年10月14日,第三届昭君文化旅游研讨暨产业促进会在朔州朔城区举行,会议由由朔州市旅游协会主办,晋、蒙、鄂三省和当地群众200余人祭拜了昭君墓,开展了昭君文化与旅游产业发展研讨。会上内蒙古、山西、湖北兴山三地推介了各地的旅游,围绕昭君和亲路,打造国家级精品旅游线路“一路两地多家”联盟进行了深入探讨并签订了一路两地多家旅游战略联盟。
2019年9月1--3日,主题为“弘扬昭君文化,发展乡村旅游”的第七届山西昭君文化旅游节在朔城区南榆林乡青钟村开幕。来自内蒙古、湖北以及陕西三地的专家学者就昭君文化展开研讨。围绕响应湖北宜昌、内蒙古呼和浩特共建昭君旅游联盟倡议,融入昭君文化旅游开发,构建信息平台,共同打造旅游线路,做强做大昭君文化旅游品牌,为助推朔州市区文化建设,打造昭君文化旅游观光品牌,提升城市品位展开了研讨。
2020年9月1日—9月4 日,山西第八届昭君文化旅游系列活动暨第五届文旅产业推介会在朔州市举办。与会专家、学者、旅游企业代表、民间组织代表参加了朔州第八届祭扫昭君墓仪式。与会期间,五省(区)九市昭君文化旅游联盟代表实地考察了昭君出塞路上的重要节点雁门关、参观了朔州市马邑博物馆,实地感受了昭君和亲路上厚重的历史文化。观看了《寻梦桑源》大型山水实景演出,其中,昭君出塞节目再现了西汉和亲使者王昭君出塞和亲的历史场景,让来自全国各地的代表感受到了昭君文化的独特魅力。活动分享了朔州市、朔城区文旅综合发展最新成果,交流了五省(区)九市“昭君和亲路”文旅产业的最新成果。
青钟村每年在清明节和7月15日都有民间自发的祭拜活动。2013年以来祭拜活动从民间走向社会和官方办节,几年来朔州共举办昭君文化旅游节事节庆活动8届。举办祭拜昭君活动8次。昭君文化旅游推介会五次。
昭君文化的弘扬和传承是山西人民的自觉行为。内蒙古大学教授王绍东先生在《从朱堡昭君墓看昭君墓的形塑昭君文化的民间传播》一文中指出:“深厚的民间土壤,是昭君文化广泛传播的重要根基。人们通过在自己的故乡修建或认定昭君墓,通过创造昭君神话,表达对昭君的热爱与希冀。与精英阶层相比,人民大众对昭君形象的塑造与昭君精神的认识更质朴、更纯真,他们把昭君当成了真善美的化身,当成了人民的保护神”。2019年9月27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民族团结进步表彰大会上的讲话》中强调:“我们伟大的精神是各民族共同培育的,在历史长河中,农耕文明的勤劳质朴、崇礼亲仁,草原文明的热烈奔放、勇猛刚健,海洋文明的海纳百川、敢拼会赢,源源不断注入中华民族的特质和禀赋,共同熔铸了以爱国主义为核心的伟大民族精神。昭君出塞、文成公主进藏、凉州会盟、瓦氏夫人抗倭、土尔扈特万里东归、锡伯族万里戍边等就是这样的历史佳话。”昭君出塞推动了中国文明历史发展的进程,也影响了世界文明历史的发展进程,是爱国主义的典范,是民族团结的典范。昭君文化是中国传统文化精髓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中华民族赖以生生不息的精神原动力,是国家最重要的软实力。弘扬昭君文化,讲好昭君故事是时代赋予我们的光荣使命。青钟村村民对昭君墓的认定和保护,山西人民对昭君文化的弘扬和传承,值得肯定。青钟村“青冢”被当地百姓认定为昭君墓并对其进行保护和祭拜的过程,反映了各族群众对昭君精神与昭君文化的朴素认识与主动传播,体现了昭君文化深厚的民间土壤和厚实的群众根基,彰显了昭君文化具有深刻的影响力和强大的生命力 。昭君永远活在山西人民的心中,永远活在一切爱好和平的世界人民的心中。
2020年10月29日
作者简介:甘发根 三峡大学昭君文化研究中心副主任,三峡大学特聘研究员,《昭君文库》分册主编,宜昌市昭君文化促进会学术委员会副主任,兴山县政协党组成员、二级调研员,兴山县昭君文化研究会副会长,著有《世纪回眸.昭君文化研究大事记》《昭君和番》等6部,发表昭君文化研究论文20余篇,主编了《昭君文化研究论文集》《2020昭君文化高层论坛论文集》等10部,参与编著文史资料等各类著作40余部,另有200余篇文章公开发表。
注释:
(1)齐宏亮《昭君墓应在朔州青钟村》,《联合村网》2013
(2)林幹《试论王昭君艺术形象的塑造》,《内蒙古大学学报》1986年第3期,第1-15页。
(3)崔明德《关于王昭君的几个问题》,《烟台大学学报》1991年第1期,第21-28页。
(4)郝诚之《秦代直道的和平功能与昭君出塞的旅游价值》,《阴山学刊》2006年第1期,第59-64页。
(5)王绍东、郑方圆《论秦直道是王昭君出塞的最可能路线》,《商丘师范学院学报》2015年第2期。王绍东《再论秦直道是王昭君出塞的最可能路线》,《南开学报》2020年第5期。
(6)靳生禾《昭君出塞与蹄窟岭刍议》,《湖北民族学院学报》2009年第6期第49-53页。
(7)刘志尧《昭君经武州塞出塞考释》,《三峡论坛》2010年第3期。
(8)刘溢海《昭君出塞路线考》,《三峡论坛》2012年第6期第13-24页。
(9)齐宏亮《关于昭君墓的几点考证》,《朔州首届昭君文化研讨会文集》2016年9月。
编 者 按:文章来源《宜昌市昭君文化促进会》,引用请据原文。
文稿审核:包·苏那嘎
排版编辑:曹 琪